王临时召集兵马,想要攻下成都城池,至少也要半年时间,”刘封相信费祎等人和禁卫军的实力,又问道,“不知吴乔对此事有何看法?”“乔儿?”吴班一怔,感慨道,“他倒是懂得明哲保身之法,自知与安平王关系非同一般,便慎言慎行,生怕有瓜田李下之嫌,若是老二能有他一半明智,也不至于如此了。
”
刘封点头道:“吴乔倒也算得上冷静沉稳,倒有几分子远舅父的气度,可堪大用。”吴班深以为然,欣慰道:“兄长虽然早年丧子,但还好乔儿有出息,总算吴家有后了!你再看看我,吴忠暗弱胆小,不擅兵政,吴厚在皇宫长大,却是不知天高地厚,才疏
轻狂,几乎连累吴家,咳咳咳……”“舅父当心身体!”刘封心中也是唏嘘,吴家好歹也是国丈,按说应该家族人丁兴旺,如今却只有这区区三人,能成器的,也看似只有吴乔一人,为何英雄的后代,大多都
是平平无奇?却听吴班又说道:“连吴乔都不支持安平王,可见人心所向,安平王只是受人蛊惑,此事之后,还望子益能够酌情发落,就算躬耕山野,当个寻常百姓,也好过朝堂险恶。
”
刘封点头道:“兹事体大,我自会小心处理,名义上他还是皇室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