裔,只要不是执迷不悟,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。”“如此我便放心了!”吴班松了一口气,看向刘封,眼神 浑浊,怅然笑道,“如今丞相和关将军皆已不再,我等老一辈大多都去追随先帝了,兴汉大业,还是要寄托在子益身
上,你可要千万保重自己啊!洛阳之事,千万不能再有二次了!”
刘封言道:“舅父放心,经此一事,我也做了防备,大业未成,托孤之言犹在耳边,我岂能不爱惜性命?”
吴班突然说道:“其实若是由你来继承皇位,振臂一呼,必定举国响应,就算在长安登基,也无人能阻,如此一来,可派一支偏师入川平乱,无需如此多的周折了。”“舅父此言差矣!”刘封想不到吴班也会有如此一说,向着西方遥遥抱拳,“我承蒙父皇器重,收为义子,已倍感荣幸,又如何能有觊觎皇位之心?汉家血脉,还是要在陛下
身上传下,按照皇家礼仪,父子传承,长幼有序,能助天子平定天下, 便于愿足矣!”
吴班慨然道:“子益当年便以周公自比,看来矢志不移,等将来北地王长大,一统天下,必定名垂青史,万古颂扬。”
“垂名后世什么的,我其实并无多大奢望,”刘封笑着摆摆手,“后世之人,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