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你……”刘寓闻言,想要劝慰,却是无可奈何,叹道,“事已至此,多言无益,母亲还是多保重身体要紧,否则叫孩儿,心中更是烦忧,父亲他更加愧疚……”“昨夜我梦见子扬了,他耻为刘氏之后,至今无颜去见先祖,在外游荡……”“母亲,你何出此言?”
刘寓吃了一惊,赶紧阻止了老妇,“明日孩儿当带人去父亲陵前祭扫,告慰先祖,如今大势已定,非人力所能改变,只能……”“何为大势?”
老妇沉声打断了刘寓,缓缓道,“我早就听说汉军已经取了长安、洛阳,即将进入中原,曹氏屡战屡败,汉室将再兴,你身为刘氏之后,自甘认命,难道从未想过要迎接汉军,振兴刘氏么?”
老妇一口气说完许多话,气喘吁吁,胸口起伏,显然也是情绪激动所致,倒让刘寓吓了一跳,急忙看了看门外,低声道:“母亲,你……小心说话,这许昌城内,还有许多羽林军在!”
祠堂里忽然安静下来,好一阵之后,刘寓才长叹一声:“父亲一生为曹氏出谋划策,便是看到汉室凌迟,气数已尽,无奈为之,如今蜀军虽强盛,但近又失了洛阳,远离中原,与我等相隔千里之外,如之奈何?
孩儿不过小小许昌县令而已,就这许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