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还不由孩儿完全做主,更不要说其他,为今之计,当遵父遗言,保全我们这一脉,不至没落,便足矣!”
听着刘寓断断续续说起心事,老妇也沉默良久,也不再争执,轻叹一声:“子扬为你取名为寓,你可知其意?
寓者,寄也!你虽为魏臣,却终究是寄人篱下,万不可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“孩儿谨记在心!”
刘寓郑重点头,又劝道,“如今刘氏子嗣,或隐或仕,却并无高官显贵,皆是身不由己,保全性命而已,母亲万不可过激,惹来祸端。”
老妇叹道:“择个吉日,将季冶唤来,我们一同到陵前去祭扫一番吧!”
“是!”
刘寓见老妇人终于平静下来,心中稍安。
如今的刘氏早已不如当年了,没落失势,即便身居要职的人没有几个,但在魏国境内,对这些汉室宗亲之后还是暗中有所防范的。
尤其是蜀军取了长安、洛阳之后,声势浩大,百姓们纷纷传言汉家气数未尽,汉室将再次中兴,许昌的羽林军从五百增加到一千人,这就是对他的一种防范,想必其他人也被暗中监视着。
在祠堂陪了老母一阵,出来之后已经夜幕降临,刘寓走出后院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