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高深莫测。
不过他又不能不承认，他的确是心里有事儿，因为刚才谈事儿的时候，有些方面，他还真不知道韩天正怎么想的。
当时为了合同的谈成，他也没多说什么，毕竟他对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，可现在沈敬亭既然提起来了，他倒也可以趁机一问。
此刻他面色淡然，语气平静道：“韩总，今日这合同的事儿，我挺认同你的安排，所以基本上，也就是你说什么，就是什么了，不过有两点，我是真的有点疑虑，不知道你怎么想？”
韩天正淡笑：“沈总请讲。”
沈敬亭也没兜圈子，直接道：“既然你已经挑明怕唐郢单飞，为何在合同里只言明七年？”
韩天正这时拿了一块糕点，刚尝了一口，闻言就耸肩道：“沈总，我以为你能够明白我良苦用心的。”
良苦用心？
沈敬亭似乎觉得韩天正故弄玄虚，不由哼了声：“我还真不明白。”
韩天正苦笑：“其实呢，我俩的千金都被唐郢救活，这就足以证明唐郢的医学造诣不用质疑了，只要我俩不存心毁掉唐郢，他在我们的培养下，将来前程似锦是不必说，一旦诊所做成，他几年之内声名鹊起，名扬四海都是有可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