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那时候,自然有更高眼光的人看中他,或者他几年磨练,也会变得成熟,觉得咱们是一种束缚。”
话说到这儿,他就顿了下,又吃了口糕点,才继续道:“所以七年是一个坎儿,他能接受的坎儿,太短的话,他心思不定,太长的话,他未必会熬下去。”
沈敬亭听到此处,不禁对韩天正的深思远虑而感到由衷敬佩。
心道这家伙难怪能够在三河市的商界之中,摸爬滚打到现在这种地位,还真不是一般的牛叉。
他干燥而修长的手指,又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:“韩总果然高见,是我所虑不周,才有这种无聊的问题。”
韩天正忙道:“沈总休要折煞我了,我不过一个生意人,生意上的事儿,精细一点,若不把这些小事情都想清楚,只怕这家业也难以维持了。”
这话明摆着就是谦虚。
沈敬亭焉能听不出来,他咳了声:“韩总,我另外一个疑问,就是这医馆的名字,既然你都自己承认自己的精细了,自然不会轻易给我个便宜白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