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一门技能。
唐郢自从搭上老人的腕脉之后,就陷入沉默,静静会脉。
老人躺着,岿然不动,只是目光凝视着唐郢,似乎若有所思,任忠坤则是在一旁看着,神色多少有点忐忑。
大概有几分钟过去了,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。
唐郢的手总算从任古槐的腕上撤下来。
任忠坤当即就紧张地问道:“唐郢,怎样,我父亲的病能治吗?”
唐郢淡淡地道:“任老大夫这种病,是先天的,对吗?”
此言一出,任忠坤脸色就变了:“你胡说什么,我父亲虽有旧疾,可是那也是早年留下的,怎么能说是先天的,唐郢,你这不是过于故弄玄虚了吗?”
难道我猜错了?
唐郢凝着眉头,心道自己刚才诊脉,的确是查出了端倪,可怎么会错呢?
谁知就在这时,病榻上躺着的任古槐已经凝重地道:“这年轻人说的没错,我这病,的确是胎里带的。”
任忠坤顿时震惊无比:“爸,你这是糊涂了吧,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。”
老人喟然一叹:“你不知道,是因为我从未说过,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我这病是大限至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