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自担心!”
任忠坤闻言神情顿时无限悲伤:“爸,你为何要这么说,你不是还好好的嘛,你也看到唐郢的医术了,他比我厉害多了,我相信他一定能够瞧好你的病。”
任古槐倒没有什么遗憾,怅然笑道:“生老病死,这一点是做医生最开始就要淡看的常理,怎么你竟看不透了?”
任忠坤难过道:“可是现在你不还没事儿呢,怎能自甘放弃。”
任古槐默默道:“忠坤,我也知道这个道理,可我跟体内的病魔已经抗争了一辈子了,从出生,到学中医,就是为了压制我那几条经脉的天生血淤,到后来医人的时候,我也在医自己,原先我信心十足,以为我这病根能够彻底治愈,可到后来,才发现这病越治疗越治无可治,我已经用尽了治标不治本的法子,现在研用的药效对我基本已经没用,而我也才有今天等死的局面,这一切我早看开了,你也不用难受。”
任忠坤蓦地愤然道:“都怪那些人不懂事儿,当时把你气坏了,不然的话,你何至于一发病至今,哼,都五年了,除了起初来打个照面,现在谁又来看过你!”
任古槐默然道:“傻孩子,那是我的造化,怎么怪那几个孩子,他们都还小,也无心,以后你莫要再提这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