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可不止是一条命那么简单,不过,这事儿得你自己想通了才行,我们不能告诉你,你现在试试,能不能走,咱们也得抓紧时间,去湘西凤凰岭,把解七交代的东西给找到。”
老孔这厮又开始跟我打哑谜,这家伙似乎形成了一个习惯,每次都喜欢给我话说一半,剩下的一半让我猜。
可是我真的不知道,我究竟欠着阿离幺妹儿什么东西啊。
心里疑惑重重,我尝试着站起身,我身上就连脚趾头都裹着绷带,站起来很不方便,不过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很虚,走不太动。
“还行,你小子昏迷了这么久,没废,能使!”老孔嘿嘿笑。
我问他,我昏迷了多久。
老孔掐指一算,摆出一副高人地模样,说,也就是半个来月吧,你小子命大,命大……
我吐吐舌头,半个月?难怪解七他们都走了。
阿离幺妹儿和老孔等我站起来之后,就开始给我拆绷带,我身上的绷带拆下来后,皮肤上都裹着一层黄色的,像是蛋液一样的东西,那些黑毛都没了。
正在拆着,外面陡然响起一阵喧哗声,一个苗人踩着楼梯蹬蹬蹬地冲了上来,对着阿离幺妹儿喊了几声。
阿离幺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