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变,整个人脸色唰一下变得煞白,她看了我一眼,小声道:“陆阿哥,这几天发山洪,寨子前面的堤坝被冲开咯,有人受伤,我要去帮忙,你在这里好好养伤。”
我忙说,你快去吧,救人要紧。
阿离幺妹儿起身急匆匆地就跟着那苗人下楼去了。
他们刚走,老孔就嘶了一声,凝重地眯起眼睛皱着眉,似乎觉得这事儿不对劲,他眸子闪了闪,一拍大腿:“要糟,阿郎那苗崽要对我们下手了!”
老孔话音刚落,嗖地一声,屋子里落进来一枚信号弹,光亮绚烂无比,照耀着整间屋子,这信号弹应该是刀疤当时背过来的。
我和老孔仓促之间虽然有了防备,也只能闭着眼睛寻找出口,但是我身上的绷带还没有拆完,所以我一下子就被一个人给按住了。
这伙人应该早有防备,我和老孔两人被来了个瓮中捉鳖,很快就被捆得严严实实,还把我们的头全都用布袋子罩住了。
我心里拔凉拔凉的,难道阿郎准备杀了我们?
听动静,约莫有十几个苗人,他们押着我们从吊楼上下去,一路上拉着我们,在一辆不知道是牛车还是马车的车上狂奔,这车相当颠簸,我和老孔在车上被颠的歪来倒去,大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