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求您了，不要丢下徒儿！”
颤抖的声音，却是坚决的语气，和琉婉云在露霞台的起誓如出一辙。
云歆之凝视着她的眼睛，对望许久，还是他先错开眼，轻轻叹了口气：“后卿找我复仇，你是我的徒弟，将来处境会十分危险。”
他选择性的说了些以前的事，将三千年前那场神魔大战讲了一些。不论如何，总该让琉婉云知道其中的厉害，免得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伤及性命，那他便是死了也不会安宁。
“这些日子你就在缥缈殿哪也别去，若有一日与魔界开战，我会交代止焱，让他护着你。”云歆之的声音已经变得轻渺，仿佛下一刻就会断了气，永远的闭上眼睛。
琉婉云疯狂摇头，她将手压在他冰冷的唇上，阻止他继续将折磨的话说下去。
若师父死了，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？
“这是师命！”云歆之拿开她的手指，目光陡然转冷：“你若违抗，我云歆之就当……从未收过你这个徒弟！”
每个字都如万箭穿心，穿的还是他自己的心。痛楚达至顶点后，就换来无限的麻木和淡漠。云歆之轻吸一口气，剧烈的咳喘起来。
琉婉云立时骇的面无人色，伸手去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