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一下了?”
“唔……”夏侯霸眉头拧成了个米字,紧咬着嘴唇不吭声。若是依着他的脾气,肯定是有杀错,无放过的。但正如夏侯不破苦苦相劝的那样,波及的范围太广,会让夏侯阀上下离心离德的!
这个节骨眼上,他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风险。可要是不管,谁知道还有多少奸细潜伏在阀中?
真是左右为难,委实难决啊!
夏侯霸只觉头疼欲裂,揉着太阳穴一言不发。
就在这时,外头夏侯不破进来禀报道:“大冢宰,杜公公来了。”
“哦,他来干什么?看老夫笑话吗?”夏侯霸明知道不可能是这样,还是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,这才振作精神 ,让人把杜晦带进来。
。
签押房中,读完了初始帝的手谕,和那份自己数月前所上的奏疏。夏侯霸沉吟片刻,举着那本奏疏,目光闪烁的看着杜晦道:“这道请立二皇子为储君的本子,陛下留中不发了几个月,现在忽然就准了,这是什么意思 ?”
“一来,这是誓碑上约定好的,陛下不过是履约而已。二来,”杜晦压低声音,弓着腰道:“陛下很担心,大冢宰会怀疑朱秀衣的事,是他在捣鬼。”
“难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