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”夏侯霸不置可否的瞥着杜晦。
“当然不是了,这次不过又是上次高广宁之事的重演!”杜晦本就生了个老实相,同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就是比旁人可信的多。“陛下已经将什么都交给大冢宰,只求保全宗庙而已,又何苦做这种惹祸上身之事呢?”
“哼,谅他也不敢!”夏侯霸冷哼一声,他不是没怀疑过,是不是初始帝在捣鬼。但这个念头很快便被否定了。一来,夏侯霸也觉着,初始帝已经失去所有本钱,这样做只会激怒自己,加快他的灭亡而已。
二来,就是朱秀衣之事的后遗症了。当时朱秀衣言之凿凿说初始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但转眼就被证实是包藏祸心的奸细。夏侯霸便不会再信他所说的一个字,自然也包括他关于初始帝这个论断了。
夏侯霸既然认定此事跟初始帝无关,自然也就信了杜晦的话。他搁下那本奏疏,又指了指拿道手谕道: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陛下春秋正盛,急着修什么皇陵啊?”
“还请大冢宰通融,陛下就这么一个心愿了。”杜晦一脸心酸道:“他说,不看着自己的陵修好了,实在是夜不能寐啊。”
“唉……”夏侯霸叹了口气,他知道这是初始帝同意立储的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