邀月宫主收势作罢,拂袖间随手一抛,那长剑便化作一道流光直入听雨阁内,归入了墙壁上悬挂的剑鞘之内,竟然是无声无息,一身武功已然是深不可测,犹如“御剑”一般。
“文正,这陈酿味道如何?”邀月宫主轻转莲步,与桌案前与情郎并肩座下,伸出柔荑饮胜了玉盏,而后轻声问道。
“......”
包文正故作尴尬的笑了笑,而后举起玉盏中的香茗,抿上了一口,将话题引到了别处,问道:“适才你这剑舞不但是凌冽生威,寒光闪闪,而且我瞧你竟并无踏于地面,好生奇妙!”
邀月宫主面颊上浮现了一丝笑意,心知情郎是故意而为之,于是便将斟满了酒水的玉盏,递了过去轻声说道:“今日乃重续松风阁之约,便容你饮上三杯,你伤势未愈,不得贪多。”
包文正伸手接过了玉盏,放在桌案之上,故作情不自禁的牵起了邀月宫主的柔荑,轻声说道:“文正上辈子必定是日行一善,此生得上天眷顾,才能与你相遇。”
“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”邀月宫主本就是横行天下的移花宫主,目中除却情郎,又何曾将她人瞧上,故四周虽有侍女在侧,依旧以《卜算子.我住长江头》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