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!荷花!”
嘶哑的语调有些毛骨悚然,伴随着牙关轻颤的声音清晰入耳,一股极为阴冷的气息自灵台席卷而来。
“诈尸了!”
堂兄那惊恐的语调已然变声,跌跌撞撞的朝院外奔跑了几步,而后又驻足拎起了一根手臂粗的长棍,颤声说道:“荷花,我是你夫君啊......”
包文正透过木窗的缝隙,便将这一幕尽数收在眼底,那早已死透的蒋氏,此刻竟然站立了起来,犹如负重千金行动迟缓,但却是慢慢朝堂兄而去,额头上的黄纸还在风中摆动不已,依稀间看到那惨白的面颊一双白眼,十指的指甲竟是增长了一指来长,与这灵台前更显恐怖。
一个闪身将侄子和侄女抱入怀中,而后足尖一点,便施展轻功撞破了茅草屋顶,发出闷声作响,便犹如大雁横空飘到了院落之外,急声呼道:“堂兄,快跑!”
“晃啷一声”!
那手臂粗的长棍竟然掉落在地面上,堂兄老泪纵横的缓缓朝蒋氏而去,沙哑的声音却充溢着朴实的真情,甚至有几分欣喜的颤声问道:“娘子,你活过来了”
包文正心中惊悸之极,将怀中的侄子和侄女放在地上,快声叮嘱侄女带着侄子去自家躲避,而后眼瞧着侄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