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子脚步蹒跚的奔跑,这才转回了身躯,单手将那薄棺一掌推起,便朝那蒋氏撞击而去。
“堂兄,她已经死了,不是你娘子!”
趁着这尸身被薄棺撞击而后退,包文正上前一把抓住堂兄的手臂,便将其拖拽过来,怒声的斥责说道。
堂兄那佝偻的身躯颤颤发抖,泪水在皱纹沟堑的面颊上淌落下来,双眼中那朴实的真情竟是令包文正有些心酸。
这是一个脊梁能扛起数百斤担子的男人,任凭风吹日晒却依旧木讷的笑着,只为了养活妻儿老小,便是昔年被砸伤了小腿,血肉模糊也依然不成落过眼泪,还曾经笑着对包文正说,男儿即便是饿死,也不应去哄骗女儿家偷盗糕点,以后莫要如此了......
这样一个朴实木讷的男人,忍受了妻子的尖酸刻薄,忍受了妻子的水性杨花,却念在结发夫妻的情分,依旧不离不弃。
怎能任由被这“尸变”的蒋氏,再来祸害堂兄的性命!
一股极为压抑的闷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,仿若周身承载了数千斤的重担,也仿若置身与滂沱之中难以举步,一股心酸和苦闷的情愫堵塞在胸中,不吐不快!
“啊!”
在《明玉功》的灌注下掀起一阵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