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牌匾谁人敢在县衙撒野!”
“鸣锣,三班衙役何在!”
“铛铛铛”,铜锣的敲打声随及响起,簌簌的脚步声纷乱的响起,衙门内开始糟乱起来……
王师爷本就是巡视了六房后,意欲前往后庭去寻县令通禀,恍惚的看着这粉碎的县衙牌匾,随即便清醒过来,而后放声大呼,却趁机脚底下抹油,先躲避到一旁看个分晓再说。
未曾迈开几步,王师爷便突然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传来,随即身躯犹如被鲸吸一般,竟是身不由己的朝后飘去,犹如牵线的木偶一般,心中更是惶恐不安,还未曾回头,便开口哀嚎说道:“大爷饶命,大爷饶命!”
包文正曾与菜市口瞧见过此人,正是随侍在县令身旁,为虎作伥的县衙师爷,便将其摄到身旁,“吟雪剑”搭在肩头,就宛如千斤之重,迫使其跪倒在地,而后冷生问道:“县令可在”
“在的......”王师爷只觉得浑身的寒意更重,那一只手冰冷刺骨,心中惊骇之极,颤声回道,闻言之下倒是暂缓了口气,双腿仍是簌簌发抖,这少年既然追问的是县令,那就跟自家牵绊不深,想必是性命无碍了。
县衙内此刻已然脚步声杂乱,蔡典史本是这云岩镇的官吏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