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材魁梧,满脸络腮胡子更显粗狂,手持一柄钢刀仓皇分开衙役,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生寒,那地面上粉碎的牌匾本击成粉碎,那文弱的少年单手持剑,就将王师爷压的跪倒在地,分明是一身精湛的内功修为,蔡典史不过是自幼打熬气力,通晓些粗浅的刀法,心知即便上前以命相搏,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。
“少侠!”蔡典史抱拳行礼,面色肃穆的沉声说道:“敢问何以擅闯我云岩县衙,砸坏我县衙的牌匾,莫不是视朝廷律法如无物!”
蔡典史身负云岩镇的典史一职,却是不得不上前问话,欺这少年不过弱冠之年,便借朝廷之威意欲震慑,故而先行抱拳行礼,而后义正言辞的质问道。
包文正又怎会任由这典史拖延时间,待这云岩县衙的衙役合围,故而充耳不闻,手中的连鞘“吟雪剑”连连挥舞,一道道真气迸射开来,随着地面乍起了泥土和轰鸣声,这县衙内的衙役皆是横飞出去,大多已然被敲断了胫骨,与地面之上哀嚎连连,漫天的泥土和灰尘纷纷扬扬。
“走,去大堂之上,将云岩县衙的卷宗搬来!”
包文正手中的连鞘“吟雪剑”抵住王师爷的后背,推着颤颤发抖的王师爷,便朝云岩县衙的大堂走去。
大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