蚕、缫、纺、织、染。杭州那边呢,一个店铺从头作到尾,有的店小,一个大匠撑着。有的店大些,每道工序一个大匠。若有一点闪失,他们便撑不住。”
“在理。”
“金陵那边呢,他们改变了这种方式,这些工序分为各自的坊完工,各坊都至少有两至三个大师傅,长期发展下去,产业链肯定比全套什么都懂更优秀。特别是在最后两道工序上,各家都在创新。应那句古话,千招会不如一招精。”
刘承珪再次点了点头:“在理。”
刘安又说道:“但现在又有不同了,因为杭州商盟现在不差钱,而且许多米商、盐商把钱都投入了丝绸商号,这商号开始作大,什么东西成规模就凶了,一只狼不可能,群狼可斗虎。”
“再加上,若是两这走的路线不同,一边只追求更好更精,一边呢则在考量单匹的成本,织制速度,那么最终的收益以及市场占有率,很可能是金陵拥有名锦,杭州却占据了天下最大的丝绸出货量。”
刘承珪听懂,而且也能够理解。
两边现在走的方向不同,粮商、盐商大量的钱投入,他们等着收益,所以杭州这边肯定会往追求产量以及成本方向奔。
金陵呢,一直在追究至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