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家妇,又有错在先,我这个做兄长的就是想为她做主,也不好意思向冯家人开这个口啊。”刘识叹息道。
顿了顿,刘识又问:“母亲是个什么意思?”
到底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子,哪怕是之前刘惠对不起他良多,如今他也并不会因此而幸灾乐祸、落井下石,相反,总是不由地悬心挂念。
彭瑾柔声道:“母亲倒是遣了人去武威侯府,借口自己生了病,思念女儿,请娇娘回娘家住两日,但是几次三番的都妹婿以各种理由给回绝了。
母亲没有办法,便派人找到了我的面前。
我便借着给娇娘生辰送生辰礼的机会,让刘妈妈提着生辰贺礼去武威侯府跑了一趟,结果却同样被冯家妹婿亲自出面,给客客气气地请了回来,连娇娘的面儿都没有见上。
后来又去了两次,也一样是无功而返。”
最近的一次,还是她想着刘识快回来了,怕他回京后知道刘惠被冯征禁锢在家的消息担忧,所以才特地再次派遣了刘妈妈去武威侯府试探的。
彭瑾见刘识面色忧虑,想了想,便出主意道:“你要是真的担心娇娘,倒不如借着刚刚回京,想要一家团聚的由头,亲自递帖子到武威侯府,请妹婿偕同娇娘和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