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苦笑道:“本县并无仵作,已使人往邻县借去了。听他们家里有些年岁的老仆人道,怕是闷死的,身上仿佛无伤。”
龚鲲忙说:“这就是了。纵要逼问银钱,当使些恶毒的手段才是,哪有不说出来就闷死的道理。”他因冷笑道,“若是有本事的人,让这等土财主开口极容易。”
李文忽然打了个激灵。他虽早猜到这位先生不寻常、如今看着只怕愈发不寻常。
龚鲲忽然压低了声音道:“既然这位潘老爷子与定城侯府有亲、定城侯三房的五姑娘新近得了圣宠封做了贵人。昨日李大人所言,他是三少奶奶的亲舅舅?”
李文连连点头。
贾琮凉凉的插了一句:“他们家三爷正好是三房的,就是贵人同父同母的亲哥哥、如今是三太太是续弦。算起来,整个定城侯府唯有三爷与贵人最亲。”
李文好悬没一屁股坐地下去。这等公侯皇亲加上宫闱深深,哪里是他能明白的?半日才颤声问:“先生以为?”
龚鲲摇头道:“天晓得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。灭口寻常事。”
李文惊得半日合不上嘴。
龚鲲又悄声说:“大人当如何还如何罢,保不齐只是两个小贼,抓出来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