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若来历不凡,想来也不会随意让人发现。”
李文忙点了点头,心里已悄然将此事撇在“沾不得”里头了。
一时众人又往外头去吃饭,与吴攸等人回合。才瞧见吴攸的脸便知道他昨晚没睡好,龚鲲上前便问:“怎么一回事?”吴攸哭丧着脸将昨晚之事从头说了一遍。龚鲲登时脑仁子疼,噎了半日,抬手戳了他一手指头:“你就是炮仗!”
吴攸愁着脸道:“我分明将那女子带出去了的。”
龚鲲又敲了他一下:“那是人!不是东西!人是有腿的!腿会走路!”
吴攸辩道:“这个我知道啊……我想着她一个小地方的小女子想来也没什么胆色,必然是会听我的……”
龚鲲不禁使了力气砸了他一下:“你那是什么主意?这县城才多大?她老爷死了、帐房丢了银子、她带着银子往脸上摸了层灰便能逃走?那不是直着脖子等死么?她跑不了几日便能被抓回来,凭她再说出花来也是死罪你信不?不论是通贼或通奸,那潘老爷子但凡活着她便活不了。”
吴攸低声喊道:“你让我莫要伤人命的……”
龚鲲道:“谁让你又那女子扯进来的?直拿了那老头问不就好了?”又骂了他半日方开始商议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