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政冷笑道:“环三爷愈发出息了,倒是唯有你护着你祖母。”
贾环垂头道:“儿子不知道谁在老爷耳旁蛊惑了什么话,儿子只知道,我朝没有一个驸马得过实权。”
贾政顿时怔住了。
贾环又说:“不论是公主的驸马长公主的驸马。横竖自从唐朝太平公主有篡位之心以来,驸马皆是公主裙下之臣。长得好会写诗作画烹茶调琴,便罢了。”
贾政又默然片刻,叹道:“依你看,你二哥哥这性子,能执掌朝政么?有个公主庇护难道不好?”
贾环道:“却不知那公主是哪个公主,可有同母兄弟,若没有同母兄弟可有手足情重些的兄弟,她母亲在宫中可曾与哪位皇子的母亲交好?”
贾政又愣了。
贾环轻叹一声:“老爷,这会子惹谁也惹不得天子家圣人还没死呢,五万御林军都在天津天津离京中何等之近,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倒回京中来?公主未必平安无事,义忠亲王坟头的树苗儿也没几尺高。我每日只盼着东府里别出了什么岔子带累咱们府里,难道咱们还自己掺合进去不成?”
贾政又犹豫了。
“若是她们说,公主因日夜惊恐,想随意找个人家嫁了安全些,我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