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信的。只是如今这说法,显见是假的。老爷且想想,公主她父亲被逆贼抓走这么久了毫无消息,她一个兄长被叛军抓走拥立于青州,她一个幼弟失踪另一个幼弟被拥立,她的叔父伯父刚把她父亲的江山给分了。这会子她还有功夫看什么诗?老爷,您信么?若她说的是真话,这等不忠不孝的媳妇儿您敢要么?”
贾政顿时萎了气焰,整个人都软下去了。
贾环接着说:“再者,人么,此一时彼一时。二哥哥年岁还不大,听闻老爷年少之时也颇为淘气。怎见得数年后二哥哥没有大志气不会起大抱负?何须拿一个驸马的身份束缚于他?”言罢望着贾母道,“老爷,姜还是老的辣,亏得老祖宗推得坚决。”
贾母这会子早安安稳稳坐下了,鸳鸯与她捧过茶来正喝着呢,闻言哼了一声,抬起眉眼来不瞧地下那群儿孙一眼。
贾环道:“只怕老祖宗还吃了些亏。”
等了一瞬,见贾政等人都不接腔,鸳鸯大着胆子含笑问道:“老祖宗何尝吃了亏呢,不过是说话强硬了些罢了。”
贾母大声叹道:“横竖是要得罪人的,不若我这老婆子去得罪罢了。”
贾环忙说:“不止是得罪人。孙儿若是没猜错,老祖宗纵没有明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