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晚必要报复他。”
高历奇道:“刘侗何尝惹过他?”
高芒拍手道:“爹忘了?刘侗将他两位先生拿下诏狱吃了不少苦,还险些丢了性命。这小崽子心眼子小,一直记着呢,只碍于大局暂且不动他,总有一日借齐王之手收拾他。”
高历道:“怎么是借齐王之手?”
高芒笑道:“这是您三媳妇儿推算出来的。琮儿性子急,忍到能下手的时候必一刻忍不了立时下手。偏鲁国的位置,对平安州高大人和岭南王大人皆无用,没必要去谋他们的地盘或是旁物。齐国大、齐王兵强马壮财力雄厚且临近鲁国。”
高历思忖道:“既然鲁国离我平安州远,何故惹我?”
高芒道:“人家哪里惹你了?不过是往二哥后院塞了个女细作罢了。没听那黄鹂说么?以滋后用。平安州有两条商业街,银钱总是实在的。”
高历哼了一声:“刘侗堂堂武将只会些后院的手段,没的令人耻笑。”
高芒怔了怔,猛然抓了高历的手:“爹!”
高历瞧了他一眼:“做什么?”
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高历道:“说刘侗堂堂武将只会使这般小手段,令人嗤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