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芒摇头:“不是这个。爹漏了最要紧的。”
“嗯?”
高芒思忖着缓缓的道:“刘侗堂堂武将,只会些后院的手段。刘侗是个武将,怎么只会后院手段?刘侗一个武将,岂能想得出后院手段?后院手段当是女子所想。莫非鲁国如今是竟是女子当政么?”
高历略想了会子,点头到:“未必当政,至少说得上话。回头咱们也打发个探子去探探。芒儿,自打你成亲以来倒是愈发长进了。”高芒腼腆一笑。
爷俩又说了些旁的话,高芒便走了。
及到下午赵涂才进府求见高历,在外书房说了个把时辰,也不知说了些什么,高家兄弟三个皆不去打探。高历命将黄鹂送给赵涂,又说:“既然她家人俱在鲁国为质,咱们来日想个法子救出来便是。”赵涂连连作揖致谢。
高芒又使了心腹请得有本事的画师,假意说自家女孩儿貌丑偏爱上小赵先生、爱得发狂,故多使银钱烦劳他悄悄替小赵先生画幅画像。为了女孩儿名声,求画师千万保密。那画师信以为真,偷偷窥了赵涂容貌,替他好生画了出来。
贾琮将此画像与密信一封使人飞马传回京中给了龚鲲。另飞鸽传书给贾敘,告诉他鲁国的掌事人当中必有一女子。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