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不曾露给他半分口风,怕也会失落,说给他听时也巧妙些。”
龚鲲见他看完了有几分发愣,便道:“我这法子可巧妙?他们不曾露口风与你,你自己瞧出端倪来了。”
朱桐强笑道:“巧的紧。”旋即苦笑,“此人不曾露半分信儿给我。”
龚鲲道:“也未必是丁滁。”
朱桐摇了摇头,站起身来。龚鲲低头一笑,二人遂一道往龚三亦宅子去了。
龚老头自持伤势已好,偏龚鲲事事管着他,正烦闷呢,见了他二人没好气的先发一通脾气。他两个老老实实立在跟前听着,不敢吭声。龚三亦瞧着他们道:“怎么跟一对褪了毛的鸡似的?出什么事儿了?”二人互视几眼,朱桐推了推龚鲲。龚鲲不吭声,上前一步将信递了过去。
龚三亦接信从头细看,看完伸手向龚鲲要画像,展在案头辨认了半日,道:“虽长大许多,眉眼儿仍有几分当日丁滁的意思。”因思忖良久,两个晚辈不敢打扰。
龚三亦本是先义忠亲王的细作头子,他不察白家兄弟之意不过是信任他们罢了。今得了此讯,诸事一件件想来,漏洞百出。想了半日,抬头见龚鲲朱桐两个直勾勾盯着自己,问道:“还有何事?”
龚鲲含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