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怔了怔,苦笑道:“真真是天不容我了。”
秦三姑纵身跳了下来,道:“我只不明白,咱们也认得这许多年了,先不提交情,横竖并无仇怨,何须取我性命。”
丁明张嘴喊了声“冤枉”,旋即摇头道:“东家是精细人,想来也不是今天才起疑的。”
秦三姑道:“自打知道那曲子是的,便起疑了,今日才得了实证。”
丁明断然道:“不可能,东家莫要诈我,我并无半分证据留予人。”
秦三姑道:“你虽没有,却难保人家没有。”
丁明愕然。又呆了半日,长叹一声:“怪道琮三爷说,不怕狼一般的对手只怕猪一般的队友。”并咬牙道,“都是那贱人一刻私心。”过了片刻又说,“与东家无关。东家手底下的生意太大了,每日不知多少人眼馋的。”
秦三姑皱眉道:“你也知道咱们不过是下头做事的,终究王爷才是主家。这一摊子你纵接了去,也是替王爷管着罢了。”
丁明道:“于商道上,东家天赋秉异,属下哪里及得了?生意艰难、经营上比不得东家也是有的。王爷纵然不满,偏东家是他自己老婆杀的,也无可奈何。”
秦三姑冷笑道:“原来仍旧打的是偷油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