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眼。你须扮作寻常商贾纨绔。不然让人家庐州的知道你是刘侗长子,还不定出什么乱子。”
刘戍哼道:“这个我知道,还用你说!”
“且!”周冀撇嘴道,“分明不知道!嘴硬什么嘛。”刘戍锤了他一下。
刘戍听风就是雨,立时回去告诉他母亲、收拾行装。刘夫人便命他多带些人,刘戍满口答应。不过三日功夫,几个人便动身了。
一路上飞马疾行,这日进了庐州城,见街面上闹哄哄的,便打发了个人去问出了何事。不多时那小子回来道:“近些日子庐州出了采花贼,连着害了两家的姑娘;到了第三家头上也险些得手,那姑娘挣扎出屋子叫喊起来,贼人便逃了。”
周冀奇道:“采花贼不都是功夫很高的么?怎么姑娘一喊他就逃跑了?”
阿黑道:“采花贼也分三六九等。”
周家的那个丫鬟起.点问道:“可知道是哪家的女孩儿遭了难?”
打听的小子道:“前头两个都是寻常人家,第三家仿佛是庐州一个要紧的人家订了亲的媳妇,这会子正闹退亲呢。”
周冀随口问道:“什么人家?”
“什么茶楼的少东家,小钟将军。”
周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