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口而出:“不可能!”
刘戍道:“寻常的紧,怎么不可能?既是茶楼的少东家,纵然那女子没遭难,也在采花贼手里过了一遭。”
周冀道:“我知道这个钟少东家,极忠实的。”
刘戍莫名道:“这是名声,与忠实何干。”
周冀道:“如今这年月,女人都是弱者。看一个人怎么对待弱者,就可以推断出此人重情还是重利还是重义、要面子还是要里子。翻回头来,小钟是什么的品行我知道,是个重义、要里子的,便可以反推出他必不会恶待未婚妻子。这里头有误会。起.点姐姐先去他们茶楼问问,我们找到客栈就过去。”起.点答应一声,拍马走了。刘戍侧头看了周冀半日。
众人遂寻了家客栈、包好一间大院子,周冀便让刘戍自己呆着。刘戍不肯、想跟去看热闹。周冀与阿黑哪里敢带着他?用计将他甩下了。这两位自然便是贾琮和施黎,急匆匆往悦志茶楼而去。
这会子钟珩还在亲卫营未回来,陈瑞锦与钟威已说了半日的话。钟威一见贾琮便长吁短叹:“我家珩儿这是什么命啊!”
原来钟威替钟珩定的那门亲女方姓田,老子是个画匠,女孩儿女工极好、八.九岁上便卖绣活替家中挣钱了;性子柔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