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犯的身份当不低,且是读书人。”裘良再点头。“每间屋子的墙壁青砖上都有一块块被刀子刮过的痕迹,想必是囚犯设法刻了字。而看守太监则细心的全都刮掉了。可见囚犯想留点线索,随便给什么人也好;而太监的差事之一大概就是要让这些囚犯的任何信息永远没人知道。”
裘良等了片刻,见他不言语,追问道:“还有呢?”
贾琮摊手:“没了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连个纸片子都没有,能看出这些来我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裘良横了他一眼:“我当你多大本事呢。”
贾琮撇嘴:“我又不是捕快……”
裘良道:“你就没瞧出来,那些坛子没有落款,做得却极精细?”
贾琮茫然:“精细?不就是寻常的陶坛子?光秃秃的连个花纹儿都没有。”
裘良道:“委实没有花纹儿,却细腻的很。这么好的坛子显见做坛子的师傅下足了功夫,岂能没有落款?”
贾琮摸着下巴:“哦……如此说来,坛子是定制的?灯座和砚台呢?”
“古董行的人说,砚台为古早款式,有个五六十年了。上头亦无落款。”
贾琮拍手:“和屋子年岁一样大。”
“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