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却是三四十年前之物,无落款。而毛笔、墨条子上却有成都两个笔墨作坊的落款,都不便宜,乃是十几年前所做。”
“砚台是石头做的,灯座为铜制,皆不易消耗。这两样和骨灰坛子皆为定制。而毛笔墨条子都是耗材。”贾琮思忖道,“这地方肯定是先帝的。哎呀不对!”
“哦?”
“那些死士!”贾琮击案道,“那么多死士不用出恭的么?怎么倒夜香的人说只有两个人的分量?”
裘良微笑道:“有十个马桶是新的。”
贾琮想了半日:“这些死士平素其实不在这儿的。这儿常年就只有一个驼背老太监并另外一个人,统共两个。故此旧马桶只有两个,他二人各自用一个。还预备了一个闲马桶,外人来时才使。然而前些日子,因为某种缘故,来了一批死士住在这宅子里。宅中没有几张闲床,故此头目睡床、喽啰睡地。然而看守太监极谨。虽买了十个新马桶,并不敢让倒夜香的人知道。死士们的马桶都是他们自己设法倒出去的。”
裘良点头:“当是如此。”
贾琮又挠头:“这么看来……十来年前左右,此处是预备过要收一批囚犯的。不曾想那些人没来。”他斜睨了裘良一眼,“七十床被褥可不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