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防着我母亲?上回那两个女人送来之后才预备查,偏又不得空。”
裘氏施施然道:“我知道。”乃瞧了司徒岑一眼。司徒岑点点头。
贾琮皱眉:“他们主事的是女人么?怎么尽使内宅手段?”
刘丰道:“外头的自然也使,不然三殿下何以焦头烂额的?内外一齐动手才好。莫要小瞧内宅手段,使得好能憋死人。”
司徒岑揉了揉太阳穴,疲然道:“……多谢先生提醒。”
刘丰拱手:“区区商贾,不敢当。”
贾琮瞥着他道:“罢了罢了,你都中了举人,还不是先生?少来这些虚套。还有什么一并倒出来。”
刘丰瞧了司徒岑一眼,垂下眼皮子:“三殿下回头去套世子话时,弯子拐大些,莫要让他察觉出你在套他的话。世子身边必然也少不得蜀王妃的人。因眼下咱们诸事不便。一则并不知道可猜对了没有;二则,纵然猜对了,也投鼠忌器。”司徒岑长叹一声,身子往椅背上一靠,不想动弹。
当日下午,司徒岑命人审问那个叫徐二水的管事,终于还是动了刑。此人果为国舅爷手下。司徒岑命先将他关着。又诈了那稳婆一回。让两个看守闲聊,说樊美人之子没有太孙命、已染下重病活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