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了。稳婆急得挠墙。司徒岑在旁看了会子,一言不发转身就走。
眼看日头将坠西山,国舅爷那头连个响动都没有。司徒岑眉头愈拧愈紧。裘氏轻声道:“只怕是等着你帮他了结此事。”
司徒岑闭目良久,道:“晚上我上世子府走走。”裘氏微颔。
司徒岑连晚饭也吃不下,拿了徐二水的供词直奔世子府。世子看罢大惊:“舅舅何至于糊涂至此!”
司徒岑冷笑一声,又取了刘丰给的单子出来:“这些都是他‘帮着’我弄的。二哥,你说怎么办吧。我后脑勺疼。”
世子眉头紧皱,良久才说:“待我想想。舅舅许是有苦衷。”
司徒岑烦躁得踢了下椅子:“二哥,我内里难受,同我出去走走么。”
世子轻叹一声:“去哪里?”
“管他去哪里。人少之处。”司徒岑道,“将什么天师道啊吏治啊乱七八糟的先撂一晚。你有僻静的园子没有?没有就去个大庙。地方大,还清静。”世子想了会子,答应了。
他们哥俩遂往世子一处私宅吃酒,也不要人服侍,也不说朝堂内院许多烦心事,只天上地下的闲扯。司徒岑多吃了两杯酒,手舞足蹈的炫耀他在西洋游玩时的趣事,世子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