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:“谁家?”
“劳家。那别院是替劳甫和修的。劳甫和只来住过两次。”
“劳尚书的省亲别院?”苏澄看了看打成一团的十几个汉子,“这种事想必也不是一两件。”
真明道:“那别院里头若没了溪水,便不好看了。”
苏澄噎了会子,有气无力道:“我知道您老的意思了……”
真明叹道:“你老子艰难。对付谢家,他能硬生生抄了铺子;别家便不容易了。许多案子,纵然不是家务事,清官也是难断的。例如那溪水,原本是人家劳家正经买了地、花了许多银子盖的院子。仗着荣国府与劳尚书的交情,托他们放了溪水出来,并不难。此处碰巧是劳家,别处还有别家,又去哪里托人情?总不能家家户户都碰巧能寻到人情。你老子当真艰难。”
苏澄半晌才动了动嘴角:“我没预备惹他不痛快……他关我!总不能为了让他开心、我就关在家里吧。”
真明微笑:“我知道你这丫头关不住。你须得明白,若不想让你老子关着,就得知道外头的事。你还嫩着呢。”
苏澄思忖道:“托人情不是法子。而且我觉得像泉水这种东西不能归谁家私人所有,当归国家所有才是。”
那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