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在后头道:“既然土地能归私人买了去,泉水如何不能。”
半晌,苏澄瘪嘴道:“好像是这么个理儿……故此还是应该替他们三家找到井水。既有两个泉眼,必然有地下河。打井才是正道。”
真明又说:“其实,若三户人家匀着使这眼泉水,也能种够吃的粮食。只是若加上税赋便不够了。”
苏澄笑道:“这个好办。如今只说江西被土匪糟蹋得厉害,又没了绿林生意,求朝廷免税便好。”
伙计嗤笑道:“免税?姑娘说什么呢?”
提起这个,苏澄顿时笑起来,人都精神了许多,摆手道:“莫担心,不是去年还有水患么?想找个免税的借口极容易,我爹最会写折子了。燕王并不指着江西的钱使。再说,日后商税上来,也能补上农税。”
真明思忖片刻,正色道:“丫头,我问你。免除农税可能行么?”
苏澄道:“我知道早年台湾府开荒时就是免除农税的。如今全省都穷成这德行了,不免农税根本撑不下去。农税非免不可,只看免几年。”
真明点头:“你明白这个就好。”
偏这会子可算有人留意到他们了,一个汉子跳过来问道:“你们是做什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