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连苦都不能吃,将来又怎么肯吃子弹?”袁慰亭对这事下了定语,又招呼徐菊人“老兄,现在有两件事,是要紧要做的,军营里我能信的过的不多,能做事的更少,也只有请你参详了。你这仪仗队检阅,三军方阵受验,乃至整个流程,当真是巴森斯想出来的?”
徐菊人思索了一阵,做出了否定的答案“我对巴洋人的了解不多,但是总觉得他,没有这个本事。或者,即使有,也是一时没想到,否则怎么之前不出来。这背后,怕是有高人为他出谋划策,听他的子弟从国外来看他,会不会是他们为老父出谋?”
“应该不会,他的子弟据是学地质的,并不通军阵。西人不开幕府,巴森斯没有幕僚,这事绝对背后有高人指。这个高人,一定要找出来,能筹划出这一方略的,我们怎么也要拉到自己身边。”
“此事,我会留心。那第二件呢?”
“第二件就比较荒唐了,这是直隶总督衙门发下来的批复,准武备学堂试制炸蛋。”
“炸蛋?”徐菊人接过那份批准的电报,眉头一皱“先前试验,据死伤了人命,不是就不许再提了么,这是谁又把它翻了出来。就算是想抖机灵,也要挑个时候,眼下这个时机……”
他到此,忽然闭口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