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想来袁慰亭也是想到了这一层,才把自己叫来商量。太后即将到新农观看会操,此时却有人要求试制炸蛋,此事不管成与不成,史季之乃至批准此事之人的戴都应该摘了再。
他看看袁慰亭“耕翁乃是个持重之臣,怎么会批了这么一份荒唐的请求?”
袁慰亭冷笑两声“琉璃蛋年老力衰,精力不济,这些公函,多半是府中幕僚代为批复。史季之与他门下几位幕友很是来得,多半是走了这个门路。他这个时候研制炸蛋,这是故意让我睡不安稳啊。”
“他……未必有这么大的胆子!”
“我不怕他有胆子,我只怕他没脑子。天下间,素来不乏有勇无谋的匹夫,若是会操时真的出了什么不该出的响动,卜五兄,我袁某人不但戴难保,就是项上人头,怕也危险。你通知侦探局那边,给我多派些精明强干的人手,仔细勘察。尤其是咱们新农附近,凡是眼生的人,都要盯牢一些,不可出了纰漏。至于武备那边,等到太后观操结束,史季之的督学差不多就当到头了。”
他久视武备学堂为自己囊中之物,不管是里面培训的学员,还是每年一笔不菲的经费,都让其垂涎三尺。只是武备学堂毕竟为章桐主创,朝廷已经剥了章相国的黄马褂,总不好连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