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慰亭面色一沉“放肆!妄议上官,该当何罪?”
赵冠侯心里有数,这又是他的枭雄手段,明明心里高兴,表面上偏要做出一副发怒的样子,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才好御下。只是这些手段,他在前世见的多了,袁慰亭的心机,却瞒不过他。
因此,他也就装出害怕的样子,单膝下跪“卑职该死,请大人责罚!”
“责罚倒也不必,只是以后话心。耕娱公乃是国朝老臣,于我新建陆军向来宽厚,怎么能背后他的坏话?跪着干什么,坐下回话。”
先是做势威吓,随即便赏座位,赵冠侯表现的诚惶诚恐,心里却对这位上司的性情摸了个清楚,也就谈不到有多少畏惧。袁慰亭则从自己的案头,将那本赵冠侯献上的拿破仑传拿起来,这书还不算译完,但是袁慰亭显然颇为喜爱,每天都要看上几段。
“你译的这书,不好!波拿巴出于行伍,却最终做了帝王,这不是人臣之道。然其中有泰西兵法,阵列操练之道,又是我辈带兵之人应读之物。是以这书,绝对不能流散到外面,否则人心就会变坏。这个天下,经过几番动荡,已经经不起折腾了,若是再出个狼子野心之辈,这天下怕是就无可挽回。”
“卑职明白。此书只献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