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虽然你不是我的属官,可是这次办理接见亨利亲王的事,你是协办,我是主办。你归我管,这是没什么话说的。你列了章京的衔,也是事务衙门的下属,怎么,我这个堂官给你安排个属员,都安排不了了?”
“张大人,下官是新建陆军的管带,不是事务衙门的官,你还管不到我头上。再说,安排属员可以,胡言乱语,祸国殃民的人,我可不能往我身边放。万一将来他们惹了什么大祸事,不是把我也牵连了么?您要是安排几个别人,也就算了,保国会的,一个不要。”
张阴恒心头火发,表面上反倒是冷静了下来,面上露出一丝微笑“哦,要是这么说,那本官也是保国会的,你我之间又该如何处事?”
“怎么处事?那就这么处事吧。”赵冠侯本来是与张阴恒对面而立,张坐赵立,此时他猛然向前两步,便已经到了张阴恒的公案之前,不等张阴恒开口,一把抓住公案,随后用力向上一掀。
宣纸满天,墨汁四溅,笔架摔在地上,成了两半。赵冠侯练摔跤的根基,两臂极有力气,一下将公案掀翻,上面的器物散落一地。自张阴恒到那几个举子,全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,赵冠侯又转过身,来到康祖仁面前,朝他脸上猛的甩了记耳光,随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