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一指
“你们保国会的人再让我碰上,见一次打一次!”头也不回,大步流星向外就走,只留了一句“这个接待洋使的差事,我不干了!张樵野,你有什么辙只管想,爷候着你!”
新近调来的一个武官,居然掀了堂官张阴恒的公案,这事没用半个时辰,就传便了整个事务衙门。有人将这话送到了庆王那,庆王彼时正与礼王世铎商议着接待的事,先是一愣,片刻之后,便勃然做色,拍着桌子骂道:“混蛋!还反了他了!这眼里,还有没有王法了?他人在哪,传我的话,把他捆上,好好打一顿,给张大人顺口气再说。”
“回王爷的话,人已经走了,大概是回了津门,又或者是回了他的住处。”
“这越发是不像话了,怎么能说走就走,这也太无法无天了,匪性难改,这就是贼性。这事,本王一定得管,走折子参他,非要好好让他涨点记性不可!张大人自己没事吧?他摔坏了什么东西列个单子,定要这个赵某按价赔偿不可。”
他话说的虽然狠,可是处理的态度,明显是偏轻,再加上赵冠侯进京,本来就是他的保举,便有乖觉的嗅到了味道,这里面的事,怕不是一个单纯的耍混那么简单。是以,就连查访行踪上,也是虚应故事,只是张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