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暗想,果然是权重心大,袁慰亭显然也看出,时下的朝廷局势动荡,天子被软禁,太后********,于朝政上很有番动摇。洋人的态度未必真的是喜欢皇帝,而是借着这个由头,对中国事务进行干涉,下面又有拳匪之乱,整个大金的江山,都可能发生极大变故。
这种情势下,任何东西都不如兵权来的实在,有了兵,才有了一切。可是想要练兵,就得朝廷承认,否则这些兵勇很难养活。如果还像毓贤一样,采取只募不养的方式,让士兵自己谋生路,那只能算是养匪。而要让朝廷这些部队的军饷,就得找一个合适的名目,让朝廷认可山东所养之兵。
他略一琢磨“姐夫,这养兵的事,我有个见解,不一定行,姐夫可以参详参详。既然洋人这次是在铁路上出的事,拳匪有喜欢拆铁路,破坏线杆。因为胶州修了电厂,通了电,有拳民非说那是铁怪物,要晚上去袭击。我们就说成立护路军,和护线军。保护铁路沿线,以及电报线杆。这个主张,洋人一定是支持的,有了洋人支持,领事们表态,朝廷里,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是非。而这胶济线,津浦线,铁路纵横,咱们得用多少兵力来守,不就全看您手下几位师爷的妙笔?”
袁慰亭大喜“说的好!冠侯,你倒是想到了我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