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毓佐臣虽然是个酷吏,可是有两件好处,一他是真有些才干,这几年山东在他治下,财政赋税搞的不错,府库里很给我们留下了一笔钱粮。二就是他确实重视军伍,在山东练营兵练的不少,这些都是咱的基业,都不能丢。山东的兵,要裁汰一部分,也要留下一部分,你是跟他们见过的,说说看,山东的兵如何?”
赵冠侯思忖片刻道:“姐夫,山东兵一来身强体健,二来勇而敢斗,三来多有习武之人,这些都是优势。而劣势,则是他们身上有较重的旧军风气,军队与拳匪勾结不清,部队之中,积弊亦多。若要裁汰留用,按我的想法,就是练拳拜神的不要,吃烟的不要,老兵油子不要。其他,便是严肃军纪,更换将官,军队里不许设坛练拳,这支队伍就能带出来。毓佐臣给咱留下这么一份家当,咱们一定能弄出一份自己的家业。”
袁慰亭点点头“你说的,正和我的心意。你整军的想法,与我想的也一样。山东民风尚武,自古就出好兵,也想多练几只军。眼下有拳匪这个由头,正好可以向朝廷提请练兵,但是武卫右军,又练先锋队,等于是把原本的武卫右军翻了一倍。我们再要练兵,朝廷那里,不好立名目。可若只练一万人,我的心里,却不满意。”
赵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