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这桩案子,怕也是出自老公门之手,让人找不到破绽,想反击也没办法。
赵冠侯拉起翠玉,用手绢擦着她脸上的泪水“放心,有我在,不会有什么事。你那个丈夫……对不起,我不知道他叫什么,只好这么称呼他。他想怎么样?万事都有个了结,你已经是我的女人,这是板上钉钉的事,他打官司也不过是要钱。他到底要多少钱,说个数目,我拿给他,让他再娶一个老婆就是。”
翠玉哭的语噎气促,说不出话,毓卿道:“这一层我也想过了,让赛二姐出面,跟他谈了谈。没想到这小子是块茅房的石头,又臭又硬,说自己虽然穷,但是绝对不卖老婆。他什么也不要,就要翠玉。哪怕她已经做了你的妾,也心岗情愿娶她为妻,两人到别处去过日子。”
“这便不是场面上的话了,这小子干什么的?”
“在广东唱武生的,粤班的武行很苦,挣不了几个钱。他日子过的很艰难,连来京的路费,都是找同乡告帮借来的。现在在京城居无定所,全指望同乡接济。原以为这样的人很好对付,给一笔钱就能了结,不想却是这么个脾气,认死了一门。”
“也是我的翠玉太漂亮了,任谁看见,也觉得是无价之宝,自然不肯换银子了。就像现在有人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