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意思,两人没亲人,干脆,就一起到我家里过年,人多热闹。”
袁保山连连摇着头“那可不成,那不就没了规矩了。我们自己在家,对付对付就过去了。”
“过年怎么能对付?两位嫂子吃过不少苦,跟了你们,就是要享福的,怎么能对付。我回头跟粮台说一句,你们两位,每人去粮台提一千两银子,专为过年。”
袁保河颇有些不知所措“这……这怎么使得,我们两个,哪能拿那么多钱。让别人知道了,不得了的。”
“所以就别让别人知道啊。”赵冠侯拍拍两人肩膀“二位哥哥,咱们可是一起从宫保的亲兵队里出来的,关系是最近不过。我想年前找个机会,把老骑兵棚的人都约出来,大家一起吃个饭。当初一个棚里做事,后来到炮标,也是大家一起过来捧我。这几年间损失了几个人,剩下的老人就更珍贵。有机会,就该多聚,不要以为我升了官,就忘了故人,这是没有的事。这个山东,这个第五镇,只要是我说了算,大家就都不会吃亏。”
袁保山自知才具不足,换个长官来,非但亲信的位子保不住,标统也难以胜任。他的脸胀的通红“大帅……卑职嘴笨,不会说话。有一句话,也只敢在这里说。俺们就认你是大帅,旁人,谁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