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。朝廷要想给山东换巡抚,我们管不了。想给第五镇换统制,俺第一个不答应!要是非换不可,那得先跟俺的枪说话。”
袁保河也道:“没错!当年马新贻的事,朝廷应该还没忘。只要死那么几个统制,他们也就不敢胡乱派人,乱咱的军心!”
赵冠侯一摆手“这叫什么话?眼看要过年,怎么说起杀人害命来了。事情也还没到这个地步,京里我自会去斡旋,大不了破出一笔银子打点,我自己出身就是混混,大不了回津门,接着混锅伙,也不至于饿死。可是大家跟着我这几年摸爬滚打不容易,总不能让弟兄们吃亏。我不管将来是个什么地步,总不会让大家跟我吃苦头。现在,有一件关系到咱们这个团体的事,要你们两位老兄来盯一下,这事必须保密,不能告诉别人……”
等到吩咐完毕,营房里依旧剩了瑞恩斯坦一人时,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“指挥官,我从你的安排里,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。”
“我更习惯称其为智慧,其实比起战场上的战斗,我更喜欢这种,看不到硝烟的战争。第五镇是我的,第二混成协也是。不管是朝廷,或是葛明党,还是其他什么东西,他们不管有多少光明正大的借口,都不能从我手里,把属于我的拿走。第五镇如此,山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