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虎视眈眈,认为承沣无才,既不能摄政,更无能监国。其应该效法其父老醇王,避贤放权,由小恭王辅佐幼主,承沣只做个甩手掌柜即好。
濮伟在宗室里,本就是以勇于任事闻名,他一挑头,立刻就有人跟上去,将整个京城搞的风雨大做。承沣无力追究袁慰亭,固然有群臣保本之功,与他自己自顾不暇,亦不无相干。
袁慰亭道:“他们旗人之间,总以为这天下是他们一家一姓的,谁拿的多,谁拿的少,就争的天翻地覆,如同大户人家里,一群败家子在分家,就是这个德行。可是从没有人想过,汉人大臣,又做何想。前些时,南皮相国的一篇旧作被拿出来,倒是很有些意思,你听一听。”
他略一回忆,就将张香涛的旧作背诵出来“南人不相宋家传,自诩津桥惊杜鹃。辛苦李虞文辈,追随寒日到虞渊。改革宪政,行新法之前,朝廷各部尚书,旗汉各一,还要讲一个平衡。等到行新法之后,量才是举,不以族是举,听上去似乎是好事,实际上汉人官员大为减少。各部之内,已经没有几个汉人尚书,回想一下,我们可不是上了老佛爷的当。自己兴高采烈的挖坑,把自己埋在了里头,还拼命的填土。如果不是冠侯你当日提醒我,我现在也把自己埋了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