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冠侯笑了两声“姐夫,您就别夸我了。小弟没念过书,所知的东西很少,不过是抖个机灵,恰好蒙对而已。朝廷这样的搞法,总归是自己吃亏,山东这里,咨议局的人雄心勃勃,都等着朝廷行宪政,现在这么搞,这宪政,也一准跟大家想的不一样。”
袁慰亭摇摇头“冠侯,我跟你交一个底,朝廷对于什么是宪政,自己怕也说不好。扶桑的宪政,天皇是个牌位,太后呢?现在的问题是,太后要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揽权的办法,却又找不到,你想想,他怎么肯行宪。一帮亲贵大爷们,连汉人做官都排挤,还想让咨议局真去开国会?我看啊,多半是有多大的火,到时候就要泼多少水下来。那帮咨议局的人等现自己受了愚弄,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,到时候,事情就难办了。”
赵冠侯笑道:“那不管他,总是完颜氏的江山,怎么折腾,也与我无关。您在济南做了这么久巡抚,什么好地方都玩过了,我也不说什么吃好玩好的话。只说一句,济南就如同您的家乡,小弟这里,就是姐夫的家。”
沈金英在内宅里,将一个翡翠镯子褪下来,硬戴到了孝慈手上。“不是说这里就是我家么?孝慈是我干闺女,我喜欢送她什么就送什么,寒芝,你若是拦驾,就是不拿我当一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