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寒芝这几年锻炼,早已经不是当日的小家碧玉,大方的一笑“姐姐,你这话说的,妹子就不好说话了。可惜几位公子不曾来,否则我这也有些东西送他们。这样,妹子备几件土仪,给你们放到车上,保证放不坏。”
晚上吃过饭,照例又是打牌,赵冠侯绝口不问盘缠的事,袁慰亭自也不好开口。等到连住了几天,袁慰亭夫妻告辞上车,赵冠侯送到车站,也只说过段时间要到河南去看望,也未提盘费。
两人上了火车,见车箱里放了几十个大筐,一问之下,知道是这几天第五镇军兵送来的土产。沈金英一笑“我这兄弟倒是实心眼,一送土产送这么多。就是不知道送的是什么。”她说着话,吩咐了一声,有下人就掀开一个箩筐上的封条,又掀开筐盖,见上头全是些布匹。
袁慰亭笑道:“山东纺织厂干出了名堂,这是拿这个办法闯牌子。送人都送布,一下就都知道了这个厂。可是这么多布,我可穿不过来,赏你们了。”下人这时已经把上面的布搬开,随后就出一声惊叫。沈金英皱着眉头走到前面去,随即也大吃一惊“银子?这里面都是银子?冠侯他为什么在家里不说?”
袁慰亭快步走过去,见筐里放的,满满的都是银元宝。只粗略计算下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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