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才是真正的好生活。金英跟我受了这么多年的苦,就赋闲的这段日子,她最开心。”
“只要姐夫高兴,英姐自然就高兴,不管到哪一步,都是一样的。姐夫您在这里躲清闲,外面的人,怕是不能答应。五爷前不久都差点吃了炸蛋,您再躲清闲,就说不过去,我琢磨着,用不了多久,姐夫就该出山了。”
袁慰亭摇头道:“出山?出山做什么?帮完颜家收拾这个烂摊子,纵然做的好了,也不过就是第二个张香涛的下场。若是做的不好,就连眼下的生活都保不住,我又何必趟这混水。眼下不是慈圣当朝的时候,朝里既无英主,复无贤王,大佬被下面一干人掣肘,有力难使,朝廷里自是一干妄人当道。用的是盛补楼之辈,还想起复翟鸿机、岑春宣,也就别指望出现曾、左那样的忠臣良将。”
赵冠侯道:“事情确实是如此,保完颜家,最后也保到心寒而已,没什么意思。只是这回小弟到东南,发现东南的情形,和咱们北方不一样。那里的士绅胆子大,力量也大。他们搞国会,立宪,闹的有声有色,军队也是一样,不一定服管。这次松江股灾,虽然我出来救市,但是破产的人也不在少数,我山东光是收工人就收容了十万以上。还有几千个补充兵。我发现,南方的这些民办军